人生在世,麻烦琐碎,无非吃喝拉撒这些俗事。人人无非家长里短,七大姑八大姨,传媒中的八卦也不过就是这些内容。但是,有一种爱情是超凡脱俗的,是高悬于所有琐事之上的,说得不好听些,是俾睨众生的。它对所有的世俗规矩不屑一顾,我行我素,随心所欲,激情澎湃,自由自在。 由于其超凡脱俗,所以不会受到世俗的打扰。它完全不在习俗的轨道之上,不在习俗的视野之中,也不在习俗的话语体系之中。习俗对于它无话可说,无以名之,...
作者:唐晓峰 原载《暴风雨的记忆》唐晓峰,北京四中67届高二(二)班学生。1968年到内蒙古土默特左旗插队。1972年5月到北大历史系考古专业读书,1975年秋毕业,先在内蒙古人民广播电台做编辑,后到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室工作。1978年考入北大地理系做历史地理专业研究生,1981年留校工作。1986年到美国 Syracuse大学地理系读书,1994年获地理学博士学位。1995年回到北大,在历史地理研究中心教书至今。 在那个年代,对北京的中学...
1、我们看古人,要比古人看自己明白 新京报:我读过白钢主编的《中国政治制度通史》,它里面有一个研究结论:中国的专制制度确立之后,对社会的控制,包括统治技术,这种专制的手段,一个朝代比前一个朝代收得更紧,包括一些少数民族的政权,以前还没有那么专制,但是他们的最高统治者觉得汉人的这套方法,对我来说更有利于控制。《三国纪》181页,你有一个结论,“总结经验、吸取教训,想都别想”。但是,从中国政治制度的发展来...
我有一位朋友,是杨乃武嫡亲的玄外孙,许是得承祖上文脉,所以文章写得闲逸淡定,几近炉火纯青。 那年,北京颇有影响的“作家文摘”报主编石湾兄来杭,相约共进晚餐,于是想到这位朋友。因为石湾兄一向滴酒不沾,我却嗜酒如命,席间无酒,谈话不爽,请他作陪,既能让他结识一位新朋友,又能陪陪我这位老酒友,皆大欢喜。 当时,电视剧《杨乃武与小白菜》正在热播,所以席间闲聊,自然就聊到了杨乃武。这位朋友也就随意说起了两件有...
在近年的国学热潮里,有一位民间学者的研究尤为独树一帜:他不像一般学者那样从学术角度来阐释国学,而更关注国学与心性修养的关系。他以《云门宗史话》和《赵州禅师语录壁观》体现其独步禅海之识见,近年来更创造性地从禅的角度解读《庄子》,还创办书院系统讲授传统文化经典。 他就是被称为“民间国学第一人”的冯学成。22日下午,冯学成出任“和顺坛——名人名家文化讲坛”嘉宾,在福田会堂为深圳市民带来了一场题为...
孔子讲“忠、恕”,认为一个人应该要有博大的胸怀,要有容忍、谦让、原谅、理解这样的心理素质。对于别人,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,也不管是理解自己的还是不理解自己的,都要保持一个宽大的胸怀。善于理解别人,也善于宽恕别人——这只能是有修养、有教养的人才可以达到的境界。因为他们不会局限在具体的、狭小的因果范围内,他们心中装的是山河大地,心中装的是百年千年,绝不会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计较过来计较过去...
“失控”的未来:互联网的位移趋势 在岭南大讲坛·公众论坛上的演讲 2014年12月20日 胡泳 2014-12-28 08:27:50 来源:南方都市报 https://it.sohu.com/20141228/n407340643.shtml 胡泳 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,博士。数字思想者和观察者,著有《网络为王》、《众声喧哗:网络时代的个人表达与公共讨论》、《信息渴望自由》等,译有《人人时代:无组织的组织力量》、《认知盈余》等。 互联网是中国的第五个边缘革命 题目...
1、赫鲁晓夫是个狩猎迷。1959年冬天,赫鲁晓夫和几位中央主席团委员一起去狩猎。野猪出现时,赫鲁晓夫与基里琴科手持猎枪并排站着,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发出,野猪应声倒下。基里琴科说道:“瞧瞧,我的枪法多好,一枪致命,给它来了个嘴啃雪。”“你在胡扯些什么?是我最先把它撂倒的,你是在我后面开的枪,”赫鲁晓夫反驳说。二人为此争论不休。当围猎人和助手报告说野猪身上的确是两颗扎坎枪弹。第一颗打中耳朵飞入眼睛,野猪就倒...
节选自《破除阴谋,理性生存》(恶部)03篇:显隐 鲁肃一生竭力辅佐孙权,每遇大事,他都参赞谋划,且思深虑远,有过人之明。事实上,他之所以能“建独断之明,出众人之表”,不惟是他促成孙刘联盟,与及提出了“建号帝王以图天下”的战略目标而已。还在于,他大智大勇、临危不惧、坦荡豪爽、能言善辩。 刘备平定益州之后,为成偏安霸业,仍不肯将荆州属郡交还,并给关羽增兵三万,以固防守。鲁肃为大局着想,邀请关羽约谈,提出双...
《逍遥游》:高血压良方 不知你感觉如何,我反正感觉人生中必有一种东西总是和自己过不去。大而言之,如考生屡试不中,如富商屡婚无爱,如官员屡攻不下。小而言之,如日常性失眠、牙痛、耳鸣、腹泻或早早谢顶、迟迟不瘦之类。之于我,乃是血压,血压蹿高。早在“文革”务农时它就已跟我过不去了。彼时务农不比现在,不像现在这样撒撒“尿素”喷喷“见绿杀”就打麻将玩扑克去了,那是真忙、真累、真苦。早晚两头不见日,春节大战“...
在唐朝,若是一个人要回家过年,得是啥价儿?比如,有人要从北京回到石家庄过年,路程以三百公里计算,大概得花多少钱?最贵的,要数坐马车。唐代的标准速度,马车一天大概走七十里;标准收费,马负重一百斤,每走一百里,收费是一百文。虽然多数人都不止一百斤,但也相差不远。而且,长途的路费,若是照每公里的均价,总要比短途便宜一点。这么算来,要走三百公里的路程,算上中途的休息时间,大概得十来天,路费要六百文。加上这...